Юг

大学俄语狗,盖聂和亮亮的唯粉,谁要敢说他二位的不好,头给你打爆。大叔和诸葛先生是我心中永远的朱砂痣和白月光。cp极其洁癖,宁拆不逆。

☆因为想在今年最后一天发出来,所以写的有些赶,文中有什么不妥之处希望各位看客不要大意的吐槽,而且第一次写云亮,把握不当之处,多多见谅【心虚】至于文笔,不存在的…
☆私设黄月英,且与诸葛亮成亲…虽然还没有拜堂…
☆本文主云亮,但含信白,因为只有少许文字就不打tag了。
☆嗯,是刀…
☆无法接受请跳过,可以接受请往下看谢谢▽


情不知何所起,一往而深
峡谷最近有些热闹,新来的英雄黄月英与蜀汉的小军师诸葛亮一见倾心;几个月后,就已经传出了二人即将成婚的消息。
这是难得的喜庆事,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的向诸葛亮道声恭喜,然后送上自己的贺礼,比如李元芳和蔡文姬,居然将自己的糖葫芦和桂花糕都送了出去,实在让人哭笑不得;而其中最珍贵的,当属赵云赵将军的天书残卷!
为了这份天书残卷,赵云差点没活着回来,惹得诸葛亮生了好大一番的气,扇子没差点再给赵云戳出一个洞来。
“亮知晓赵将军你骁勇,既然这般不怕死,又何必活着回来。”听听,这话都说出来了,看来是真的气的不轻。
其实死在那处,也挺好。赵云心中默念一句,却是不敢说出来,不然军师就真的饶不了他了。只能在脸上挂出一个讨好的笑,垂着眼不敢看诸葛亮:“军师,是云错了,云不该这么鲁莽,这次便饶了云罢?”言语间还是重伤未愈的虚弱。
唉.....
最后还是一声轻叹。
毕竟多年情分,除了生气更多的也还是担忧;诸葛亮最后还是放软了声音,“不许有下次。”
“自当是凭军师吩咐的。”赵云的话语中也是染上了几分笑意。
被军师关心的感觉真好。

赵云有时会想 ,军师那么高傲,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抬头仰视着谁吧?这是峡谷里人人皆知的事,蜀国的天才小军师不喜仰头视人。
赵云以前也曾期待过,但现在只有庆幸;
这样也好,这样军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,有一个人迁就着他低垂着眼眸时,眼里有着无限的柔情;只要他微微的一抬头,就能看见,一往情深。

因为赵云受了重伤的缘故,诸葛亮决定将婚期延后,至少得等到他的好友痊愈了再说,再怎么说,赵云也是为了他的婚礼寻找贺礼而受伤的;也好在黄月英是个知理的姑娘,没有因此有什么小性子,也在赵云受伤期间,多次去探望。
可,就算赵云自诩君子风度,也无法对黄月英和颜悦色;
他做不到对这个要和军师相伴一生的女人和颜悦色,坦然处之;
因为他从未想过要放下军师,放不下,所以无法坦然呢。
也因此,他是讨厌黄月英的,第一次那么讨厌一个人,以后也可能会一直讨厌下去吧?
赵云有些不确信,因为黄月英可能是这峡谷中,与军师最相配的人了;
没有之一,他心心念念的军师可不是谁都配得上的。
透过镂空的窗看着院子里已经发黑的枯树,眼中满是眷念,好似落满了星辰,有好似微风拂过,吹落不知名的白色花瓣,掠过他的眼,他的唇,然后住进他的心坎里去。
“这院中的树就那么好看?竟惹得堂堂赵小将军看的失了魂去?”然后,一道带着调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他回头,门口是一抹清冷的蓝色,湛蓝的眼里全是他的模样;
从此,情不知何所起,一往而深。
“在下常山赵子龙,敢问先生是?”
“在下复姓诸葛,单名一个亮字,是蜀地新晋军师。”

赵云最近总是睡不好,经常半夜惊醒,好像做了一个噩梦般满身冷汗,那汗水粘湿绷带,刺得身上的伤口疼,每每让他无法入眠。
虽然未曾做过噩梦,可这现实又何尝不是他的噩梦?
又一次惊醒,赵云了无睡意的躺在床上;身上的伤口有些疼,赵云只得透过窗户看着院子,发呆。
月光莹莹,院子里只有一颗枯树,干黑的枝干寸寸裂开,风萧索骨,好不凄凉,简直,和赵云一模一样。
他还记得,这颗树是十年前栽下的,陪他度过了十个春秋,如今,是留不住了。
就好似他和小军师,一起走过十个春秋,却从未,留住过军师。

“赵小将军,您看这样如何?”园艺师指着院中一颗刚刚移栽上去的树讨好的对赵云道。
“嗯?”赵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院中的树,又看向眼前带着讨好的笑容的园艺师;“怎么回事?我何时让人在院中种一颗树了?”
“啊?这。。。这。。。”园艺师似乎也没有想到赵云会这般说,当即也是大惊,想要解释却又害怕的说不出话来。
我有这样可怕吗?赵云有些郁闷的想;随即挥手让人退下。
不过一颗树罢了。
园艺师得了令,行过礼后便只想赶快离开;一抹蓝色的身却在这时走进院子,是诸葛亮。
还不待赵云问好,诸葛亮就已经先一步开口了“是我让园艺在子龙的院子里栽下这颗树的,子龙你,可别介意呀。”
“军师?”赵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怎么?”诸葛亮眼角微挑,瞟了一眼赵云,笑道“可是不喜欢亮为子龙栽种的这颗树?”
“自然不是,军师多虑了,云对这树是极其喜欢的。只是,不知军师为何突然要在这院中栽一颗树?”赵云只觉得那一瞟弄得他心里怪痒痒的,像小猫的爪子挠着。
“呵,不过是见子龙似乎格外喜欢亮院子里的那颗,便想着寻一颗给子龙种上。”赵云没想到军师竟然会发现这事,他的确很喜欢军师院子里的那颗树,却不是因为什么特殊意义,只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军师的地方,被那白色的花瓣迷了心,一往情深,就这样许给了军师;当真印证了那句:情不之何所起,一往而深。
当下不禁有些脸红,心情却是忍不住的跳跃。
“那云,就在此谢过军师了。”
那棵树,很重要了;赵云暗暗想。
出于礼数,那云可也得给军师回礼才行,嗯,这可不是什么私心,只是还礼罢了。
军师似乎还没有一件趁手的武器,不如为军师寻一件?
听闻峡谷暴君那里有一件绝世兵器,不如就取来给军师看看吧?试试趁不趁手。

最近,怎么老是想起以前的事呢?赵云披着一件外衣坐在枯树下心不在焉的想,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龙枪。
诸葛亮来看望赵云时,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:蜀国的大将军披着一件薄衣坐在枯树下擦拭龙枪,风轻轻吹起他的外衣,脸色苍白,身形消瘦,看着着实让人心疼。
昔日战场上七进七出的英雄可能还是第一次伤成如此虚弱的模样吧?诸葛亮想着不禁更加心疼,加快脚步走至赵云身边,关心道:
“外面天凉,子龙怎么出来了?”
在诸葛亮进来时赵云就已经知道了,听到他的关心,不禁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可当他看到诸葛亮身后那浅黄色的身影时,这笑容无论无何也保持不下去了。
黄月英......
“月英见过将军。”黄月英是个怡静的姑娘,身形举止皆是不俗,和她待在一起总让人觉得自在舒适,好似不用过多伪装什么,可以随意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,最重要的是,她同样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,和军师不相上下,与军师,可真是相配啊......
因为来了客人,所以赵云三人就移步到了茶桌旁;赵云是不会品茶的,这茶桌是为了诸葛亮才弄了一个 。
以往诸葛亮都是一个人来,赵云不会泡茶,于是都是诸葛亮亲自泡的茶;
而这次则是黄月英泡的茶,能让诸葛亮都称赞的手艺,泡出的茶自然是顶好的,只可惜,如是其他任何人泡的茶赵云,都会称赞几句,可如果是黄月英,他现在只想将这茶水倒掉!
当然,赵云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冲动,只是默默的喝着茶,然后就盯着茶杯发呆;
这套茶杯,是他打听了军师的喜好之后,特地命人做出来的,还只有他和军师用过,也一直不曾换新,不过......看了眼面前伉俪情深的两人,又看了看手中的茶杯,棕色的眼眸暗淡下来。
已经,无所谓了......吧?

“这套茶杯瞧着到是极其好的,不知子龙在何处寻来的?”
“不过偶然得见,想着军师喜欢,便带回来让军师瞧瞧。”
“那子龙可是有心了,到时,亮怕是又多了一个来叨扰子龙的理由了。”
“军师何必同云客气,云自然是备好新茶糕点,随时恭候先生。”
烹茶煮酒,促膝长谈,所以的深情,放不下丢不了,从来只能深藏。

谈笑间,眨眼不过晌午,便由黄月英准备了午饭,都是清淡补身的药食,也是顾虑的赵云的伤用了心的。
面对这一桌药香四溢的午饭,赵云吃的却是味同嚼蜡,只有眼神时不时扫过诸葛亮的羽扇时,才会闪过一丝苦涩的情绪。
那羽扇是当年借着回礼的借口送给先生的,是他当年年轻气盛时一人独猎暴君为军师取来的,当时是怎么想的他已经记不清了,印象最深刻的就只剩下,军师收到羽扇时那欣喜的神情,他看着,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被装满了。
此后,这柄羽扇就一直伴随着军师,战场上并肩作战,战场下谈笑风生,一路相伴至今,就好像,他从未离开过军师,军师也一直会,记着他。
“呵。”不受控制的轻笑出声,不想引起了一旁诸葛亮的注意,“子龙这是想起什么事了?居然不知觉就出了声。”
“嗯?咳咳……”被诸葛亮的话语惊醒,赵云登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掩嘴咳了几声“没事。”
“是吗?”挪揄的看了赵云几眼,便不再打笑他,要不然赵将军可该找个地洞钻进去了。“说正经事,子龙。”
“嗯,军师你说,云听着。”
拿出羽扇,诸葛亮怜爱的抚弄着,对这个陪了他十年的老朋友,他是十分珍爱的,而且这还是他的至交好友赵云送给他的,自然更加珍重。
“子龙,我和月英最近研究了你送给我们的天书,发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,所以我想同月英一起将这羽扇改造一番,让它更加完美一点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!!!
身形猛的一顿,赵云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,一口腥甜卡在喉间,整颗心满是苦涩,他和军师最深的羁绊都要变成黄月英的吗?
那他呢?又算什么?!
如何?他又能如何?!
一丝痕迹,都不能让他留在军师身上吗?
一阵天荒地暗,赵云扶着桌沿勉强稳住身体,强行按下口中的腥甜,一张脸苍白无比。
茶杯落在桌上发出一声响,裂开了一道浅浅的细痕.....
茶杯......
“子龙,你怎么了?是不是伤又出了什么问题?!”诸葛亮急切的问道,赶紧过来扶着人。
往日从容的小天才难得露出这样焦急的神色。
“军师...我没事。”
“你这是没事的样子吗?在我面前还逞什么强,快,我扶你进屋好好休息。”诸葛亮的语气中有些不满,扶着赵云的动作却十分轻柔。
“真的没事......”赵云直接抱住诸葛亮的腰身,将头埋进诸葛亮的怀里,苍白的脸色居然因为害羞而红润了一些;“军师云没事,只是有些累了而已,军师...能让云就这么靠一会吗?”话语中是无人察觉的颤抖。
诸葛亮虽然并不是那么在乎世俗之礼,但也没有同一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过,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赵子龙,自己的至交好友;不过,难得看到赵云这幅虚弱的样子,诸葛亮还是心疼了,便伸出手轻轻的安抚他。
这个温柔又强势的男人,果然还是懂得什么是累的啊。
赵云就这样静静地靠在诸葛亮的身上,好一会,才轻轻的开口:“军师如是想改造羽扇的话,那便改吧,何需特地来问过子龙呢,这不是耽误军师的时间吗?”
“那既是亮最珍贵之物,但也是子龙送给亮的,自当要先问过子龙的意思了。”话语里是难得的温柔。
最珍贵吗?呵...真让人高兴。
“云既然已将羽扇送给了军师,自当是全凭军师做主了。”
“嗯,子龙这般说,亮就不客气了?”
“自然。”

黄昏之时,诸葛亮和黄月英便回去;如果是以往诸葛亮还是一人时,在赵云这里夜宿是常有的事,不过如今,还妄想什么呢?
嘲讽一笑,关上门,又是一室凄清。
果然是爱的越深,越痛苦;
但是,从不后悔。

赵云不是个胆小的人,他可是蜀汉的大将军,有什么是他一柄龙枪不能解决的呢?
可是他的小军师呢?
身体在一天天好转,婚期也在一天天逼近。
有时坐在枯树下擦拭龙枪时,他会忍不住的想,不如就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军师罢了,也好过这样深藏,痛苦而又不甘;可那之后呢?他和军师又能怎样?军师根本不会接受他,他的心意也不过给军师和黄月英之间平添不愉罢了,还要搭上这十年的情分。
这样想着,他好不容易聚起的勇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,他还是不敢啊!
原谅他这一生,唯一的软弱吧......

眨眼就到了诸葛亮与黄月英大婚的日子。
也许是为了上次将婚期延后的事而弥补黄月英,这次的婚事办的十分盛大,赵云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似乎都能听到峡谷里传来的爆竹声。
他没有去参加军师的婚礼...果然还是觉得难以面对吧?只能软弱的躲在屋里,能拖一时是一时。
不过......眼神瞟过身旁的酒坛,最后还是要去的,有些东西,该还给军师了,不然看到了,想到了,便会心如刀割。
可惜啊,情,还是不能让军师还回来呢......
“你家的小军师都要成亲了,你怎么还在这里干坐着呢?难道不应该干点什么吗?”还未见人声先至,随后一道身影落下,传来一阵酒香,是李白。
赵云眼光微动,看了一眼李白也不接话。
李白也不管赵云,自顾自道:“哎,听说这次小军师可是下了血本了,迎接黄月英那仗势,还真当的起十里红妆。”
“......”
“看这时辰,小军师应该已经绕峡谷一圈了吧?该是去迎接新娘子了,啧啧,赵大将军你身为小军师的挚友,不去喜堂看看吗?要是待会小军师和新娘子拜堂时没看到你,指不定得多失望呢。”
......
赵云现在只想一龙枪了结了李白,气的浑身发抖,硬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忍着没有动手。“你想怎样?”
“我?呵呵。”见赵云终于有了反应,李白舒了一口气,拿起随身携带的就喝了一口。“不是我想怎样,是你要怎样,你就这么看着你家小军师和别的女人成亲吗?”
“......不然呢?军师与黄月英男才女貌,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我又有什么资格阻止他们在一起?”赵云这话说的轻巧,表情却像是要哭出来。
“那你呢?!你小心翼翼藏了十年的深情呢?!”李白陡然激动起来,直接叫出了声。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唆使赵云不对,可是比起不过进入峡谷才一年多的黄月英,他当然更偏向自己的兄弟赵云;不要跟他提狗屁的公平,在兄弟义气面前公平什么都不是!
“那就继续藏着吧,再也不要去期待什么。”赵云说着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,状似悠闲的靠在身后的枯树,就好像放下了一般。但是李白却能感觉到现在的赵云同以往不一样了,了无生气.....活着不如死去...
为什么会是这样......李白满心里都是苦涩,他和韩信也好,赵云和诸葛亮也好,明明当初是那么要好的四个人,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......好像是自从韩信知道自己喜欢他开始吧?便很少在来往,他也总是独自一人去各处游历,偶尔相见也是无言的尴尬,四人也因此很少在聚在一起了,现在诸葛亮娶妻,赵云,怕是对世间再无生意了吧。他们四人,终究还是要各走各了吗?
突然一股怒火冲上心头,夹杂着这些年隐忍的失落与不甘,直接对着赵云就吼了出来:“你就这么放弃了?!赵云,你真是个懦夫,喜欢十年的人被人抢走了你连吭一声都不敢!诸葛亮与黄月英是要结为夫妻了,可他们现在还没拜堂呢!那难道你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了吗?!喜欢一个人天经地义又有什么错?为什么你就是不敢说?懦夫!”
“然后就像你和韩信那样?”
只是一句话就让李白浑身僵硬如坠冰窟,全身冰凉。韩-重-言...他一生的爱,一生的痛...
“呵,呵呵...”脸色苍白的李白自嘲的笑了几声,嘴唇都在颤抖,眼神如此悲哀;“那也未必啊......”
看着李白这幅模样,赵云也是不忍心,往日纵情潇洒的剑仙,也抵不过一个情字啊...
“你,还是回去吧。”
一阵良久的沉默,最后李白还是知道自己劝不过赵云,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,仿佛之前的伤悲不过是假象。
“那你就这样守着那十年深情坐死在这枯树下吧!我...去找君儿一同去讨杯喜酒喝罢。”说到最后,声音里还是难掩的落寞。
“喜酒啊...呵。”赵云轻声呢喃,看着身旁刚挖出来的酒坛,轻声一笑,竟是无限温柔。
军师可不怎么会喝酒呢,他得去帮军师挡酒才行。
鲜衣白马的将军抱着酒坛,一路赶向喜堂,蓝色的披风在空中飞舞,脸颊似有银光滑落,粘湿披风一角......

情不知何所起,一往而深,
只可惜......
向来情深,奈何缘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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